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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冰冷的,我知道。    遇见一切事情都极端理性的判断,但判断依据,却是一颗向善向好的心。    她冰冷地执行着一份“好人标准”。    我知道她的表达与追求极端一些,但她也只是怀着善心,希望女人们再也不必被压迫在这个极端扭曲的世界里。    为不影响生育能力,女性安装机械义肢明面上允许,实则不允。医院不会为你做这个手术。    而男性,却因为需要得到一份劳动力工作,而统一地装上了机械义肢。    这个世界上的学校主流上都是男女分校。    我们生来,就不在一个世界里。    机械义肢带来惊人的武力差。    女人从小就被洗脑要结婚生子延续后代,从小就被教育要仰慕男人,伺候男人,要慕强。    在这个力量差距让男性展现他们恶劣本质的世界,这个家暴率再好看也还是高于90%的地方,每年夫杀妻的死伤无数但都是力量差过大的“过失杀人”。妻杀夫少有,因为力量差大,所以都是蓄意谋杀。    男人们开着“杀了你”的玩笑,嘲笑你的弱小。    被洗脑的女孩们盼望着、坚信那个他“一定会为爱小心,不伤到我”。    这样的世界,大概没人不想将它毁灭吧。    我活在象牙塔里,我厌恶外面黑暗的世界。    可偶然捕捉到的信息一点点进入我的脑海。    我开始同情这个世界,我想要看看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,我想要改变这个世界。    黑暗尽染我的心,我的心总是死的。    死亡,是不被容忍的罪过。    可是,我实在不想活。    在每一个与家人相处的瞬间,在每一个与同学相处的瞬间,在每一个与身边人相处的瞬间,在每一个被迫面对世界黑暗的时刻。    我知道我的身上披满荆棘,尖刺划破我的肌肤,它浸在我的血里,这是我生来就有的罪。    忽然我感到不适,我翻来覆去地想,我为什么有罪?为什么别人没有罪,单单我有?为什么别人可以自由喜乐,我却抑制不住的渴望了结?    哦,原来是因为,我不快乐。从什么时候起,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