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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锁骨处略有些红痕,很浅了,但不是完全没有  (第2/2页)
不同。    衣领往下。    男人锁骨处略有些红痕。    很浅了。    但不是完全没有。    甚至rou眼可见的可以推断出,那是因何而留下的痕迹。    闻亭目瞪口呆,而谢凛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震惊更上一层。    不怕闻亭泄露什么,有自己在,谢凛觉得闻亭暂且还没那个本事从公主府离开。    “你觉得鹤怡殿下为何会对我心软,为何不过分追究我的责任,反而将你晾着?”    “又觉得为什么我能被允许在公主府行动自如,将你轻轻松松拘于此处、不让你同任何人接触?”    能是为什么?    还没傻到这种地步,这种原因闻亭自然能知晓。    那当然是因为,公主府已尽数是他的人。    就连公主,也已经跟他牵扯不清、被他迷了神智。    谢凛笑着,那双睨向对方的狐狸眼里满是势在必得:“你也大可以将你的那些胡话再到她前头说一说。试试看,看看她是会更相信你,还是会相信我。”    “不过这一切,也得先建立在你有能耐从这处出去的基础上。”    荒谬。    真是荒谬至极!    一次次的震惊无以复加,到最后,闻亭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听错了:“荒唐!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你们可是兄妹!”    自己也劝,旁人也劝,这种话谢凛早已听了无数遍,听到烦得不能再烦。    他当然知道他同鹤怡的关系,且清楚到不能再清楚。自己深夜中挣扎了无数回,在次次劝慰自己认清现实的过程中,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件多么令人煎熬的难题。    可那又怎样?    知道了怎样?    “是兄妹又怎样?”    这么多年,他早就总结了一套准则,来解释自己同鹤怡独有的关系:“正是因为我是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,是最亲近的人,所以才有这个资格站在她身边。”    “而你呢?”    “收起你那些无用的说教,收起那些无用的同理心。”    几乎是一分一毫都不想掩饰了:“你同外人,同别的男的,什么都不是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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