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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7锦帐春宵恋不休/坦然相告/戏谑拔毛/动情相贴却努力收敛  (第1/6页)
    重楼最后还是没回魔界,反而按照飞蓬所言,和他去寝室里,设置了一个前往新仙界的传送阵法。    “很香。”飞蓬一边捧着新茶,一边瞧重楼研墨。    他不在书房,是防止来客撞破重楼的异常状态,却不可能不处理公务。    “魔尊,其实你也制作熏香了吧?”飞蓬问了一句,重楼能准备香墨,就更不可能不备熏香了。    更可能,是他念及旧事,开不了口送给自己。    “……对。”重楼的指尖一顿,又继续用力和着灵水,研磨着香墨。    飞蓬默了默,忽然道:“这次之后你再回魔界,就把熏香也送我吧。”    他说着,走到旁边的柜子前,取出一壶酒丢向重楼:“喏,这个送你。”    重楼伸手接过,鼻尖顿时动了动:“你!”    “加了万年魂晶的,确实只有那一杯。”飞蓬抱臂瞧着他惊讶的模样:“但千年、百年魂晶还是有不少存货,可以奢侈一下,用来酿酒的。”    冥君话音刚落,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:“哼,我以前可不会干这种事!倒是被你带的,现在偶尔也爱喝酒了。”    “我……就不说谢了。”重楼心知肚明,飞蓬是见证了自己上次如何自残,才提前备好治疗他失血过多伤势的灵药,只不过形态是酒而已。    飞蓬挑起眉头:“不用谢,熏香以后都你负责带了,哼!”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重楼笑得欣然,金色的眼瞳染上鲜艳的红,显然欲望正被理智反戈一击。    他倒也感觉到这一点,下意识就偏开视线,打量了一下室内。    之前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细看,现在倒是发现,冥君寝宫虽然不小,但飞蓬不爱奢华享受,这房间从架构到摆设都算得上质朴。    除了床榻、柜子、桌案、靠椅和厚实的地毯,也就没什么了。只是用屏风和帘幔,隔开了角落的浴池。    “你看什么?”飞蓬自然发现了重楼目光的变化。    重楼叹了口气:“没什么,就是想,你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”    “……你想说我朴素可以直说。”飞蓬没怎么客气,回到桌案后坐下,提笔继续工作。    重楼便也笑了笑,将墨汁几欲满溢的砚台放回原位,方便飞蓬蘸墨。    过了许久,飞蓬停下笔,看向搬了另一只椅子坐在角落的重楼。    魔尊看起来正在闭目养神,但周身气息时有时无,喝空的壶被他摆在椅脚旁,距离传送阵一步之遥。    “还要酒吗?”飞蓬走过去,垂眸瞧着重楼。    那双纯金色的兽瞳睁开,却写满了理智清醒的抑制:“暂时不需要。”    飞蓬抬手对着屋内两端比划了一下,才用指尖扣住重楼的肩膀。    “飞蓬?”重楼不解地看着他。    飞蓬将重楼从椅子里拉起:“不必这么忍,你想化形就化吧,地方够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重楼浑身巨震。    飞蓬淡淡说道:“我没那么脆弱,也不会怕你。”    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重楼争辩着,却在飞蓬平静无波的眼神中渐渐低了声音,莫名就无法继续说了。    飞蓬这才偏开头:“你就是!”    “魔尊…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从那段窒息的往事中挣脱:“你都这么坦诚了,我自然也不能落后。”    重楼一头雾水:“什么?”    “也没什么。”飞蓬目光漂移,言语间无端升起一种报复性的快感:“就当年三族大战一面之缘,我以为你是没理智的那种,想收坐骑,才下那么重手……”    重楼的脸色果然变了。    飞蓬并不意外,即使魔尊动了心,为之前对自己的折磨感到痛苦歉疚,但直面这个完全践踏他尊严的昔日妄想,也不可能不生气。    这不,他怕是觉得有血冲上额角,连青筋都突突跳了两下呢。    “咳,别生气。”飞蓬还是决定哄一下,哪怕很缺乏诚意,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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