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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9、  (第2/4页)
蛇从他袖口钻出。    这是萧诧驯养的白玉蛇,他居然没发现自己身上藏着一条蛇,韩立瞬间脊背发凉。但不知为何,那蛇现在很乖顺,绕在他手腕上,冲他吐吐信子,随后又顺腿爬下,在地上盘旋两圈,看起来是要带路。    韩立心情复杂,但蛇可以辨别气味,也许能找到萧诧,姑且听这条小蛇的吧。    走到深处,灯火更暗,那小蛇也隐去了,但有幽幽的哭吟。韩立当即听出那是萧诧的声音,想起竹林的遭遇,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哭哭啼啼地在引诱谁。    然而,待他循声找到人时,眼前景象却非比寻常。那间牢房正中有一座高大木马,萧诧正赤身跨坐在上,脚不沾地,双手环抱马颈,手腕被镣铐锁在一起,只能半趴着贴紧木马的后侧。萧诧的双眼被三指宽的黑色厚锦缎蒙住,还有细小铃铛声,但不知是哪里发出来的。    韩立看着那木马,机栝一直在响,每响一次,就能听到“噗呲噗呲”抽插的水声,萧诧的哭声也会加重,人抖得厉害。韩立吞了下口水,那木马是yin刑器具,萧诧被锁在上面…那金魁愧为正道人士,简直太恶俗了!    “唔…唔嗯…不…”萧诧突然高亢呻吟数声,剧烈一颤,从小腿到脚背都绷直,水声变得更响。韩立看得清楚,木马上淌下几道水流,低下头,发现地上已经积成了小水潭。    “不要…”萧诧无助地踢蹬几下,木马湿滑,没有着力点。两根木桩一刻不停地凿开他的下身,即使他刚刚达到顶峰,这机械做的死物也不会放过他。他晕了又醒,醒了又晕,方才好像听到了脚步声,是不是金魁…还是甲辰?    “谁…?是谁?”    韩立目不转睛地盯着牢内的景象,血液几乎都往下头流去了,见萧诧已经察觉似的转头向他,才拔剑砍断铁锁,推开了牢门。    他又一剑斩断了萧诧手腕的镣铐,握着萧诧的腰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。马背上两根杯口粗的木桩从萧诧的前后两处xue里一点点出现,足有六寸长,规律地上下。萧诧满腹白浊,阳物疲软地耷拉着,一离了那两根木桩,xue里的水更像瀑布似的喷出来。    “你…到底是谁?”萧诧向后缩去。    还是韩立一把摘下了他的蒙眼布:“前辈,是我。“    “你…你为什么在这…”萧诧惊疑。星宫戒备森严,就让这小子单枪匹马闯进来了?!    “前辈怎么落到如此下场?金魁大长老不是你的帮手吗?”    萧诧移开视线,沉叹道:“…你就是为了来羞辱我的?”该死的甲辰,明明答应了保密,做完后却反手就把他出卖了,还说自己蓄意诱惑他…金魁得知后,撤走了这层地牢的所有守卫,把他绑到那yin器上日夜受辱。    “若我说,我是来救你的呢。”韩立看萧诧凄惨的面色,也知道他被金魁盯上,这些日子不知受了多少煎熬。还有手腕上凭空多出来的金镯,肯定不是什么装饰,萧诧现在没有暴起,必然是被那金镯压制了。金魁为了收押萧诧,想了不少招数,他也正好借个方便。    “你有这么好心?“萧诧自然不信。他数次与韩立翻脸,对方怎么可能还有心救他。    果然,韩立说道:“当然是有条件的。”    “我救你出去,你奉我为主,给我当牛做马,我往东你绝不往西。如何?”    他又继续说道:“我也不是小气的人,精铁我还可以分你一半。”    此番分铁也不是无缘无故的。剑不在萧诧手里,多半是被金魁收走了,自己没那个本事和金魁硬拼,剑阵就凑不齐,不如以此利诱萧诧。不然,直白地让对方“认主”,以萧诧的烈性子,没准宁要留在地牢也不和他走。    萧诧咬着下唇,表情隐忍,似乎在思索,最后向韩立翻了个白眼,人却突然抖如筛糠、手脚搐缩,铃铛声响个不停。    分明把人从木马上放下来了,怎么又…?韩立皱眉,看萧诧没有立时答应他的要求,作势要走:“前辈不愿,那就算了。”    “别、别走…”萧诧一把攥住韩立的衣角:“带我出去…我答应你。”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先把那铃铛给你摘了。”韩立说着,将萧诧上下扫视一遍,没发现铃铛。    正纳闷时,萧诧自己张开双腿,双手掰开湿软红肿的花xue,那铃铛小环卡在阴蒂上,一旦有剧烈点的动作就会坠响。环饰过于精巧,上面又湿漉漉的,韩立几次才捏住。韩立来回拉扯几下,将那小豆都扯的挺立起来,圆环还挂在上面,他这才看懂,原来圆环穿rou而过,靠蛮力强拽会把萧诧弄坏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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