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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拯救第四十三步  (第3/4页)
仇家不会躲藏在雪山里,只因那儿危险,所以轻装上阵,安保人员比以往都要少。    可是人往往犯蠢的地方,正是他们的骄傲自满。    钟月担心得寝食难安,眼见上山的日子越来越近,她越发地痛恨他的顽固。    所以在入山之前,她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话。    “我们的命是系在一起的。”    付荣没有作声,两人义无反顾地走进雪山。    一切按照书中所写的发生了。    有人开枪,有人追逐,有人倒地,有人死亡。    马力至极的雪地车似一头疯牛,迈动强健有力的躯体,灵活地闪避身后射来的每一颗子弹。    钟月在这次发挥了史无前例的冷静。    这得多亏了男主角光环,使敌人百发而无一中,不然坐在付荣身后的她只能用来挡子弹了。    在连人带车飞到空中的时候,钟月双手压在胸前,安然地闭上了双眼。    她感到安心,好似爱恨都该尘归尘,土归土。    她这个炮灰真的要摔成灰了。    死亡是刺进骨头的阴冷,    它们无须动用任何工具,就能轻易地割开人的皮肤,将千根银针扎进rou里,接着狞笑着扭动银针,以人的悲惨哭声当作地狱的入场券。    钟月被疼醒了。她看着天空变颜色了,就像梦中死亡的模样。    她觉得身体十分沉重。    是雪压着她了。    付荣,付荣……    钟月默念着这个男人的名字,仿佛这是维持她生命的动力。    她大喊一声,艰难地从雪里钻了出来。    她先是四处张望,寻找那死男人的身影。    她见到他躺在雪地车的旁边。    刚迈出一步,一阵猛烈的剧痛将她扑倒在地。    她张嘴哀嚎,脖子上迸出的青筋也在嚎叫。    她骨折了,整只右脚崴了。    疼痛让钟月眼冒金星,可是她不能再晕过去了。    她顾不得疼,一步步趔趄地向付荣的方向半摔半爬。    她与他的距离不远,可这一路过去,犹如隔千山,跨万海。    她不可自抑地流出眼泪,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脚太疼了。    不值钱的泪水没有削弱她眼中展现的坚毅。    她示弱,可绝不软弱。    庆幸的是付荣还活着,不幸的是他腹部中枪了。    钟月记得书里写了附近有一个木屋,她架着晕厥的人往小屋赶去。    他们身上蒙上了一层白雪,仿佛有一位悲天悯人的神父正捧着圣经,吩咐基督徒将一铲铲泥土丢向他们,好让死亡快些掩埋活的气息。    在生死边缘之际,谁都不能小瞧女人的决心。    钟月与付荣的身型相比,她像是一只渺小脆弱的蚂蚁,在寒风骤雪间砥砺前行。    纷飞的雪在她的睫毛与眉毛上定居了,她觉得脸上好像是戴了一张坚硬的面具。    他们沉默地走着,走着,就这么走到了避难所。    木屋里的设施陈旧,钟月只找到一卷绷带、火柴、电筒和铁壶。    如果她的小背包没有丢失,他们或许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。    她点燃围炉里的炭火,并烧了一壶水。    她解开付荣的衣服,伤口就似未关紧的水龙头,黑红的血直接飙了出来。    她看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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