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《灵笼》灵感）龙骨村优秀觉行者囚禁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救下的灯塔尘民 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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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关闸！升起防护罩！"他对着通讯器吼道，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。怀里的尘民女孩轻得惊人，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。

    当沉重的大门在身后闭合，白川单膝跪地，却用最后的力量调整姿势让7317平稳着地。医疗队冲过来时，他抬手制止："先救她。"

    "但队长您的源质逆流——"

    "执行命令。"

    医护人员剪开7317的防护服时，白川就站在三步之外，染血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刀柄。少女裸露的背部呈现出大片玛娜结晶化的可怕趋势，蓝色蛛网状纹路正在脊椎处蔓延。

    "需要立即进行源质中和。"首席医师抬头，"但我们的储备..."

    白川已经解开颈间的源质储存器。这个动作让他颈侧暴起青筋，但他毫不犹豫地将装置扣在7317后颈。储存器发出嗡鸣，金色流光顺着她的脊椎流淌，与蓝色毒纹展开拉锯战。

    "队长！这是您三年的积蓄！"副官凌虹冲上前。

    白川盯着7317逐渐恢复血色的脸颊，突然笑了："现在她欠我三年的时间。"

    当7317在三十六小时后苏醒时，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黑色身影。白川换了干净的作战服，正在擦拭他那对标志性的弯刀。听到动静，他刀尖一转，挑起床头悬挂的输液袋。

    "认得这个吗？"他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。袋中液体泛着与白川眼中相同的金色微光，"我的生命源质，现在在你血管里流动。"

    7317本能地往后缩，却发现手腕上套着个骨质镣铐，锁链另一端握在白川手中。这不是真正的禁锢——以她尘民的力气根本挣不开——更像某种仪式性的宣告。

    "按照龙骨村的规矩，"白川突然拽动锁链，迫使她前倾，"救命之恩需要等价偿还。"他另一只手举起个沙漏，上层的蓝沙已经所剩无几，"你有一分钟考虑偿还方式。"

    沙粒坠落的声音在寂静中放大。7317看着白川用刀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道小口，金蓝色的血液滴入沙漏，与下层的红沙混合成诡异的紫色。

    "时间到。"当最后一粒蓝沙坠落，白川猛地攥住锁链。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到呼吸相闻，7317能闻到他身上铁锈与松针混杂的气息。

    "选择一：成为源质实验体，用疼痛偿还。"他拇指按上她颈侧跳动的血管，"选择二：做我的私人财产，用服从偿还。"

    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。白川皱眉，却没有松开锁链的意思。通讯器里传来凌虹急促的汇报："东区结界破损，噬极兽群突破防线！"

    "启动B7预案。"白川对着通讯器说完，转回7317时眼中金光大盛，"我的耐心和结界一样有限。"

    "二……二，求您……"她真的好怕噬极兽，好怕疼。

    他忽然用刀割断锁链，将断链塞进她手中："既然选二就握紧。"说罢转身走向门口，作战靴踏地的节奏与警报声完美重合。

    在门关上前一刻，7317看到白川侧过半张脸。警报红光为他镀上血色轮廓，而伸向门把的手已经兽化成利爪——这是源质透支的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