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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警花畸恋(16)送上门的沈夜卿  (第5/7页)
似的直向门口站着的我射来。    于是我顿时就把身子立直了,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必然符合一个合格的士兵军礼站姿。    但没有后话,只是短暂一瞥,一切就好像未发生一样,警花收回目光,踩着棉拖、扭着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厅。    此时的我以为或许回到家又或者在某个特殊的时刻,母亲会就床单上的黄斑一事跟我说道说道。    然而事实是,在此之后,我再未得到任何有关于此的母亲的回应。    ···母亲的新年复工比我预想的要快许多,初三一早,我就被一阵窸窣声吵醒。    醒来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衣服。    我看着那个被塞得半满的行李箱,问她这是干什么?她说有紧急任务,需要离市一趟。    我心里一个咯噔,因为需要离市那么事情必然不会简单。    即便知道问不出什么,但我还是问出了那句老套的,「去干啥?」    果不其然,「机密。」    把两条黑色打底裤袜卷好塞进箱中,「不知道啥时候回来,记得按时吃饭,不要忘记看书,别以为放假就不用看书了,尤其专业课的书,一定要多看。」    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,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,于是在最后,我就这么目送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。    当天中午,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,明知结果,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。    是的,「机密」。    好笑的是,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又相似。    晚上,洗完澡,读了半小时的,关了台灯刚要睡,一阵隐约而低沉的「咚咚」    不知从哪响起。    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。    那么,问题来了。    这么晚会是谁?父亲有钥匙。    难道母亲提前回来。    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。    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下钥匙。    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。    父亲此刻还没回来,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,当然了,他在也不能是他。    一开门,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。    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。    外披一件黑夹克,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,这时倘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。    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,把她迎了进来。    「家里没人吧?」    她轻轻地说,情绪有些奇怪。    「没,我爸还没回来,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,一般要两三点,妈早上出差了,不懂她跟你说没。」    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,没有让她换鞋,她也似乎没有换鞋的意思,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。    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,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,现在想想,其实也不用换鞋。    我想去给她倒水,却被她拦了下来,「不用,」    她轻轻地说,然后就抱住了我。    因为我还站着,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。    虽然感觉有些奇怪,但我还是问,「怎么了?」    她半晌没音,头顶吊灯的照耀下,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黑印。    有的甚至还发着红,显然年代并不久远。    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,我确认她还活着。    忽然,「cao我」,她说。    是的,cao她。    我愣了,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。    老实说,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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